“那是当然。”
顾长歌点头表示赞同,话已经套的差不多了,继续说下去也没有什么必要,但裴义醉归醉,显然兴头还很高,难得有一个人这么懂他,他实在是兴奋,暂时晕不了。
好,你不晕,我晕。
顾长歌捂着头装模作样了半天,然后软绵绵地趴在了桌子上,不省人事。
裴义看着已经“失去意识”的人,总算是闭了嘴,没有再明里暗里地夸自己有多厉害。
没有了听众,醉意也一阵一阵的开始涌上来,没过多久,只听得筷子被打翻在地上,裴义也终于醉了过去,嘴里还在嘀嘀咕咕地念叨着什么。
……
“十三四岁的时候,很厉害的组织,这两个线索够了吗?”
手链具有录音功能,顾长歌将裴义之前说的话都放了一遍,拎出来两个最有价值的线索。
“有一些笼统,但是不是排查不出来。”
裴霂道。
顾长歌也点点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两年就是七百三十天,裴义每天遇到形形色色的人,谁知道他说得是哪一个?
他也没有说和那个组织到底是怎么相遇的,不过想来认识的过程应该不简单,不然那样一个势力强大的组织,又怎么会平白无故地找上他?
顾长歌可不相信裴义说得什么人中龙凤之类的,这些话就随便听听就行,当真了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