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昭行拦住薛骋的脖子,恶狠狠道:“我可不是白帮你的!”
薛骋笑了:“放心,你父亲同我说了,你心里装了人家范姑娘!说到底还是你自己技不如人,叛军闯宫那日你这身手差点从马上摔下来,还是人家范姑娘救的你,回头你们两个成了亲,范姑娘不笑话你?”
“我乐意,你忘了自己身中毒箭差点害我妹妹的时候了?”裴昭行回头扫了一眼身后的人,威胁道:“你若是不答应,我可帮他们一起灌你了!”
他都这么说了,薛骋也没办法,等回到洞房时,他已是浑身的酒气,但他意识还是清醒的,甚至能脱离丁钊的帮忙,自己走了个标准的直线。
裴十柒困的厉害,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倒在床榻上就睡,睡前还嘟囔着为何新娘子要在天没亮的时候就被揪起来上妆?
迷迷糊糊中,她感受到有人坐在自己的身侧,好像在解自己的腰带,裴十柒猛地一个激灵,睁开眼来,正撞进一双带着醉意的眸子中。
“你怎么喝成这样?”
“乖,若是不多喝些酒,这良辰吉日岂不是要辜负了?”薛骋词不达意的说着,左手搭在裴十柒的肩膀,右手利落的抽出了她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