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取了生肌祛疤膏,抹在他的脸上。
秦明彦脸色一变,想伸手摸,被秦流西喝止:“别摸。”
“我的脸?”
秦流西依然毒舌:“被人用马当街拖行,你觉得你的脸不被摩擦的可能性有多大?”看他眼神黯淡,便道:“先用这生肌膏抹着,看看效果。”
“嗯。”
秦流西把那些药一一交代给秦伯卿,该吃什么,要注重啥,交代得明明白白。
“光是吃药就行了,还要不要施针?他这身上的板子就一直绑着?”秦伯卿一连串的问题不要钱似的问了出来,末了又试探地问:“那个,你还来复诊吗?”
“我会接连三天给他施针,他脑子的淤血得清,内伤和胸骨裂必须要躺着养,所以得用心照看着。”秦流西道。
这就是要请人看顾了。
曹氏就倚在门口好奇地听着,看秦伯光的眼神看过来,立即道:“可不能指望我啊,我怎么着也算是他隔房的庶婶子,哪方便。”这都是快能娶妻的大孩子了。
秦流西眼神看向秦伯光,后者有些心虚,避开她的眼神,但很快的,他又想他心虚个什么劲,叔叔屋里的事儿,哪里轮得着做侄女的管?
就算她传到谢氏那边去,他也不怕,反正她也过不来。
秦伯红道:“我自己来吧,只是我那工……”
“大哥你那工干脆暂时辞了,看顾彦儿紧要,等以后我再问问赵总管给你另寻一个。”秦伯卿道:“家里开支,有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