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科考之后皆会如此吗?”
默然一瞬,晏青殊的声音忽然压低:“不是。”
也就是说,这次是例外。
晏红昭直觉这事儿有异,但见晏青殊没再多言,她便也没再继续追问。
一路送晏青殊出门,她说:“二哥路上小心,回去告诉爹娘,我一切无碍,叫他们切勿为此忧思伤了身子,我不多日子便回去看他们。”
刚说完,她便又改了主意:“算了,最后这句还是别提了。”刚出阁便说要回娘家,怕是爹娘听了以为她在这受了什么委屈呢,说不定会更加担心。
闻言,晏青殊不觉想起前一日她半真半假说出的那句“想守寡”,眸光微变。
“你既有话要对爹娘说,又何须我转达,手书一封,我给你带回去就是了。”
晏青殊本是随口一提,可晏红昭听后脸色却微微变了。
若是写信,便会暴露她的字迹。
她刚想寻个由头推脱,不防蔺舒却道:“正好,小姐近来正在同绿阑练字呢,写了信给相爷和夫人瞧瞧,好叫他们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