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戚映欢想起一个词‘掷果盈车’。
都说古人含蓄,这就是含蓄?戚映欢轻哼了一声。
只见对面二楼的窗户边有个姑娘,姑娘激动得连身上的香囊都扔了下去,见香囊砸中谢喻舟,姑娘一脸兴奋且脸红心跳。
红鬃马上的谢喻舟蹙了蹙眉。
戚映欢看得气急,果子和鲜花就算了,怎么连贴身物品都扔下去了!
都不知道‘矜持’二字怎么写吗!
知夏一看戚映欢脸色,暗道不好,忙道:“小姐,您别担心,姑爷不是什么都没接吗?”
他要是敢接,就准备跪榴莲吧。
戚映欢气得咬了咬牙。
不行,她得做点什么警告谢喻舟,都已经是有妇之夫了,就别沾花捻草了。
戚映欢黑白分明的双眼一转,目光扫视四周,目光定格在桌上的酒杯上,嗯,大小合适!她抄起桌上的酒杯往楼下扔去。
只是酒杯才脱手,戚映欢隐隐有些后悔,真要砸伤谢喻舟怎么办?
还来不及提醒,谢喻舟已经骑着马行至酒楼前。
谢喻舟忽闻一阵强风,他顺势抬头,便见一个小巧的黑点向他投掷而来。
他下意识想要闪避,然而余光却瞥见了窗台中熟悉的身影。
谢喻舟不自觉停住了闪避的闪避的身形,稳稳得接住了黑点。
原来是个小酒杯。
他扯着缰绳停下马,游街的队伍顿时停滞不前。
谢喻舟抬头望着二楼窗台的位置。
隔着一层楼的距离,两人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