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笙把蝴蝶兰和虎纹兰的花瓣往旁边一推:“我不喜欢总是用这种花哨的东西。”
画板上是蝴蝶兰装饰的大象头部,凸起的花瓣形状就像两只大耳朵。她很擅长运用明艳亮眼的色彩与独到的审美方式进行创作。许润泽不解:“挺好的呀。”
“因为大多数客人都要求我用雍容大气的植物,他们看不上乡间的野草,我就要付出多倍的精力来想象只用这些东西能创造什么出来。”她随手捻起一片陈艾,眼神瞬间就温柔起来,“最初我就是被这些漫山遍野的小东西打动,才决定创作植物画的。”
许润泽没有想到看起来粗枝大叶、头脑简单的她会有这么细腻的一面,忍不住把手放在她头顶,就像她给花瓣拂尘一样轻轻拍了拍:?“你喜欢做什么?给我看看好不好?”
涂笙本来该反击,但突然觉得覆盖在头顶的手温度刚刚好,于是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