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延兴可不会看相,不懂什么叫內媚之相,只是,对这奴隶贩子的坐地起价,很是头疼,他向申定平看去:“还有多少钱?”
“只剩下二十五贯了!”申定平低声回报了个数字。王延兴手头的钱本就不多,这次王潮以他治理铁做有功,赏了些钱,再加上之前的私藏,为这次草市买奴,一共就准备了一百贯,买了这些小孩后,花掉了七十多贯,哪里还有更多的余钱?
摸了摸身上,也没有什么别的值钱的玩意,便将别再腰间的佩玉扯下来:“某现在手头只有二十五贯了,你便看此玉值多少钱?”
那汉子看了一眼王延兴,再接过玉,那在手中把玩了片刻,又退给了王延兴:“某只识得奴婢好坏,却不认得玉!郎君若是有意,还是拿钱来吧!”
此时,四周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见状,就开始有人在估价了,猜这玉能值多少钱。就在此时,一个人挤了进来,竟然是那牙人平三。他讨好地朝着王延兴打了个拱,然后又跑到哪奴隶贩子那边,耳语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