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在这里可以提防,若是哪天她不在了,难免村里人会遭遇报复!
“啊?”周捕头看着手里的刀,有些为难,“现在问?”
“哎呦,你们要问什么呀?”季裘怪模怪样的笑问,“小的真是冤枉的呀,小的什么也不知道。”
全没了之前刚被抓捕时的惊慌,仿佛趁着人不备的时候吃了什么定心丸。
陆三唇瓣也是勾起嘲讽的弧度:“我是云家酒楼的人,和云家签了主雇契的,你们休要冤枉好人。打狗也得看主人,你们不妨去跟酒楼掌柜打听打听,我陆三的为人。什么逼良为娼?拐卖人口的……你们再不放人当心我反告你污蔑!”
这意思就是他是云家仆人,要查他就先查云家。但是,县衙的人敢招惹云家吗?
以往这话用来横行,可以说无往不利,就是县太爷在这里都会卖他几分面子。
也因为他从来没有栽过这么大的跟头,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小事,县里也就敷衍一下让他过关了。
他也才敢嚣张至此,都光天化日诓骗逼良到村里去了!
尤其最后一句话是对着夏南珠说的,眼底是赤果果的威胁轻蔑。
谁知不说还好,这话出来,周捕头更轻蔑的看他:“陆三爷,你放心吧,云家之前来人招呼过了。县内但凡犯事者请秉公办理,若是胆敢拿云家做挡箭牌想威胁逃脱罪责,请我们务必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