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程天源压低嗓音：“她带孩子去游泳，也是希望孩子们能多一些锻炼，对他们的体质好。孩子病了，她这个妈妈的一定比我们还要焦急还要担心。”
薛凌解释：“我没说她什么，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嗯。”程天源把玩手中的翠绿橄榄。
“这些是南方才有的水果吧？”薛凌在程家村待的时间不长，所以对山边的水果也不熟稔。
程天源点点头：“只有那一带有。而且一般都只能种在山上，种的范围不大。一般都是中秋后才能收获。阿民不知道上哪儿找来这么好的品种——收得有些早，不过已经能吃了。”
薛凌一边啃着，赞许道：“好吃！”
“多吃两颗。”程天源推给她，温声：“帝都这边没这种水果，国外也没这种类型的橄榄。难得有机会吃到，多来几颗。”
薛凌忍不住问：“你吃够了？”
“傍晚一口气吃了好多。”程天源答。
薛凌眸光微动，低声：“家乡的味道是最难忘的。明年我带着爸妈一块儿陪你过去，到时住上一两个月。”
程天源摇头：“难忘是难忘，但家乡那边早已物是人非。家不在那边了，没归属感了。”
薛凌依偎靠在他的背上，低声：“爸妈葬在那边，有空我们就去拜祭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