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县令的这一句怒吼,高健再也没办法在椅子上坐下去了,赶紧双腿一弯,忍着脚踝上的痛跪在上,皱着眉,厚着脸皮佯装不知,“大人,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小人听不懂啊,我与那陈万祥素不相识,他是住在蔚城顾家村,我是住在邺城,我们从前连面都没有见过,哪有什么关系,更不会与陈万祥合谋啊,请大人明察!”
“这么说,你不认与陈万祥合谋之事?”县令面沉如铁。
高健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板大呼冤枉:“冤枉啊大人,我根本就不认识陈万祥,如何合谋?我与陈万祥首次见面,就是他夜闯我家,惊吓到我母亲的那一晚。在此之前,我跟他可是从未见过!这一点,小人可以对天发誓!”
说着,就举起右手,三指并拢,拇指压在小拇指上,做出一副慷慨悲歌的发誓模样。
他的确在案发之前,从没有见过陈万祥,也没有和陈万祥有任何书信来往,也不怕县令去查。
幸好当时白诩交代这些事情的时候,他也留了个心思,没有把全部的事情都揽过来,而是要求白诩派人去找一个‘夜闯高家’的第三人。
不管白诩找来的是陈万祥,还是李万祥的,都跟他没关系。人是白诩出面找的,街头也都是白诩派人接头的,只不过他虽然猜到,但也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