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技术看,本片形式感十足,几次变色即明显划分了电影结构,也贴切的传达出剧情的主题,外化出明显的情绪起伏. 在构图方面,大量外景都使用了边角构图,特别是部分的医院镜头,将人物挤到了镜头边缘,十分被动的境地,但在旅馆室内戏份中,构图清晰规整,都透露出一股家庭的味道,这份对比,明显的显示出少年对于家庭爱的渴望. 在最豪华旅馆的固定镜头中,歌姬将他与父母等人明显的划分开来,横向与纵向的物理坐位,也是对立十足,此后少年逃离,在经过一夜的旅程与探寻之后,彻底的对生活失去了希望. 少年的孤独境地并非是导演单纯的同情社会底层,父亲身份的设置,天然的为父权赋予了帝国主义的意义,片中多次以父亲站在高处俯视他们母子,然后镜头焦距变短,制造一种背后强大力量凝视的感觉,二战父一代的阴影由此弥漫在少年的头顶,使人逃离不出. 6/10. 开篇两分多种的固定机位对准冰封江面上装扮尸体的昌浩,村长和老板娘走进时他一溜烟跑了,这其中流淌的悲伤情绪源自无法缝合想象与现实的桥梁纽带:村长老妈几番尝试阔从桥梁渡江,江上意味着想象中的归乡. 而现实中姐姐被脱北者强暴的昌浩守在江边用木棒击打准备上岸的脱北者,甚至对郑真送礼物的态度也发生粗暴转变. 理想的祖国出现裂痕,是新闻里播出赞美金将军的讲话对应脱北者突发的性暴力,村民们食物被频繁来往的脱北者偷也动摇了孩子的同情心,愿意伸出援手的同时也带着防备手段和领政府奖励的告发心态,居住国与祖国的微妙情感关系,投注在藏身废墟里的踢球游戏和昌浩跃下房顶的死亡选择. 只拍摄无关事物的留白不能饱满人物的情感,显得空洞无意义,姐姐身体成为男性的泄欲工具和怀孕的圣母情结,以及昌浩结尾的殉道体现了观念的公式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