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祁听着她咬牙切齿的话,勾了勾嘴角,道,“这酒,对你的伤有益,多饮些无妨。”
江心言挑眉,掀开了酒盖子,一股药香扑面袭来!
“碧落,去热一碗。”她又瞄了一眼孟子祁,“两碗。”
“是。”
江心言笑着道,“所以?今日来找我是?想喝酒了?”
孟子祁摸了摸鼻子,倒也不是,他看向江心言,神色严峻了起来。
“那些人?和贼寇是一伙的?所以,是北堂景御的人。”
江心言抿着茶,眼神平静如水,以后再有人说满上辰只孟子祁整日不务正业,招猫逗狗,她第一个不答应。
“阿言!”孟子祁拧起眉头,压低了声音道,“北堂景御手握私兵?那日他也在是吗?所以,他是想造反?”
“你早就知道他手上有私兵?”
“甚至!早就知道他要反!”
那?孟帜呢?
是否也参与了?
“北堂景御那边?你不准备告诉皇上?”
江心言抬了抬眸子。
“告与不告,他都翻不了身了!”
北堂景御仰仗的无非就是那一千人的小军队,关键时刻,可以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甚至以后,军界还能有他亲手培养出来的人,以巩固他的地位。
可现在,小军队没了,他手上也没有旁的权力,皇上冷了他,朝上的臣子们也惯会见风使舵,一个个精明的很,即便他手上攥着那些人的把柄,可左右不过一个无权无财的皇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