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嘴巴被缝上时的痛楚,恐惧瞬间占据上风。
池淮山咽了咽口水:“想让我说出叶云的事情,可以,但是我有条件。”
碰上江知野,池淮山知道自己不会有好下场。
池江虽然死了,但家里还有老婆和女儿,他就算是死,也得先让江知野放过他们,否则他死也不能瞑目。
江知野被他的天真逗笑了:“谁告诉你,你有资格和我谈条件的?”
池淮山一听,瞬间变脸:“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现在头很痛,什么都想不起来,我要先回去休息了。”
说着,池淮山还真的站起来,让狱警带他回去。
狱警为难地看着江知野。
江知野笑了笑,点头允许他带池淮山回去。
就在池淮山以为,他真的以叶云的身世拿捏住江知野的时候,却听到他对狱警的吩咐。
“既然他头疼,那麻烦你们好好照顾他,可别让他有机会继续疼下去。”
池淮山的心突然疯狂跳起来。
江知野这是在暗示什么?
不由他问清楚,池淮山已经被带走。
可这一次他没有回到原来关押的地方,而是被单独关起来。
整间牢房除了看上去有些年岁变得斑驳的墙壁,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
狱警刚把他送进去离开,牢房的灯就暗了。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以及过分的宁静,都在一点儿一点儿蚕食着人的心理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