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月看沈方鹤瞧不起她,虎地站了起来,伸手拦腰抱起了金如意,三步两步的迈进了后院,步履稳健,脚下虎虎生风,哪里还有半点醉意。
把金如意伺候躺下后,洛月又把杯盘用具一阵收拾,洗涮干净后才进屋坐下。
待洛月坐定,沈方鹤问她:“洛姑娘为何要将一个下人灌醉?莫非她与你有过节?”
洛月脸上微微一红,分辨道:“先生言重了,月儿哪里有灌姑姑酒,是酒逢敌手忍不住多敬了几杯而已。”
“哈哈哈……”
沈方鹤故作轻松一笑,翻开了医书,不再言语。
洛月无趣地坐了一会儿,起身告辞,临走时说了一句话又把沈方鹤给弄糊涂了。
“李伯说他晚上要搬来医馆住。”
沈方鹤愣了,看着洛月远去的背影心里不停的旋转,他早就让李东平搬来同住,可李东平一怕洛府出事,留在那里可以有个照应,二怕张怜儿离开自己会闹事,所以一拖再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