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偲在看到程雅的时候，叹了口气——后者显然没有了以往的那种活力。
“丫头，你还好吧。”左丘偲算是看着程雅长大的，此时看着有些憔悴的程雅，心中也有些难受。但是，他能做的，也只是安慰罢了。
“左丘老头，你看我像是没事的样子吗？”程雅翻了个白眼。
面对程雅的无礼，左丘偲却是笑了，这个语气，才是他真正认识的那个程雅。
“说实话，我还以为你会在比武招亲大会上大闹一通。”左丘偲说道。
“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刁蛮大小姐了。”程雅神色黯然，“父亲确实疼爱我，但是他更看重整个漠黎城。把我嫁给周黎明，是他的投资。既然如此，那我就嫁吧，就算是报父亲的养育之恩。”
左丘偲看着眼前的丫头，沉默了半晌，这才苦笑道：“小雅，你真的长大了。”
“长大吗？”程雅转身，仰头看着漫天星辰，“这一年来，我的确长大了不少，这都是那个家伙带给我的改变。”
“你是说孟珏？”左丘偲下意识问道，随即便反应过来，程雅或许还不知道孟珏的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