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颗,垂直着滴在她脸上,有他专属的香气。
梁枝很不喜欢这样羞耻的姿态,屋内灯光大亮,她想转开脸,他伸手摆正人:“看着。”
此时,根本吐不出声音。
吐出的也尽是不堪入耳的闷气。
梁枝索性双目一合,眼不见为净,付政霖拿捏死了她,手去掰她的脸,她被迫睁眼,声音很沉:“别……闹我。”
她连口气都吐不匀。
他笑得好生花:“这才刚刚开始,你就扛不住了?”
梁枝眼睛睁了又合,合了又睁,热汗在后背浸湿,不算窄小的沙发被两人挤得很满,挪腿都伸不开。
“我腿疼。”
付政霖抱起她,走得很快,径直外卧室。
两瓣温热贴在她耳际:“这个时候,少跟我玩心眼。”
他闹得太狠,梁枝有点儿气了,泄气似的咬他肩膀:“禽兽。”
付政霖呵呵笑,笑声爽朗又低沉,他音质极好听,起码她觉得无人能比,连依赖嗓子吃饭的一些歌手都要逊色几分。
“待会我希望你狠狠的骂,有多狠骂多狠。”
结果……梁枝在床上骂得撕心裂肺,付政霖誓死不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