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她率先打破:“我知道你有比他更好的办法。”
付政霖嗤笑一声。
他悠悠然的说:“你这是在夸我还是骂我?觉得我比他更下作,更不折手段是吗?在你心里陆忍是好人,我是无恶不作的坏人。”
“我没这么说。”
声音提高,他彻底冷了脸:“你是什么都没说,但你的话里处处都是这个意思,梁枝,我不傻的。”
梁枝无法解释,也无从解释自己的口误。
她的解释,只会被他误解扭曲成狡辩。
付政霖唇瓣抿得很薄,笑时咧开:“你说得对,我就是觉得你在国外混得不好,才回来找我求和。”
两人都不经意说出了违心的话,如同一阵绵密的针,点点没入心脏。
她疼,他也疼。
梁枝整边眼皮子都在发跳,眼眶的意识是滚烫的。
血肉之间的器脏砰砰跳动,有一只手掐在心脏上,收紧松开,来回反复这样的动作,她的心也跟着一紧一松。
“不是要翻旧账吗?”
付政霖身姿坐得笔直,衬衫拽开,领口凌乱不整,胸前起伏难定:“咱们好好来算算,索性一次性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