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药掺了清酒,药性可能会比原本更烈一些,但是发作慢,江浸月坐在席上没动弹,慢慢的吃着菜。
张似锦丝毫没察觉那酒有问题,倒是看不得江清歌那假惺惺的姿态,撇着嘴跟江浸月说道,“我没有亲姐妹,原先着,还羡慕过别人,出门总是成双结队的,姐姐妹妹的一派和气,不比我一个人,独来独往的,连个讲真心话的朋友都没有。”
江浸月笑了笑,看向了张似锦。
张似锦吃了颗花生米,咂吧嘴说道,“不过现在却庆幸了,我要是有你大姐姐这样姐妹,估计天天想着往对方碗里吐口水。”
江浸月噗嗤一声笑出来。
她不止想着往江清歌碗里吐口水,曾经还想过,一把毒药了结了江家全部人。
反过来说,估摸着,江清歌对江浸月的恨意也少不到哪里去。
顿了下,江浸月目光落到了张似锦腰上的皮鞭上。
能威慑到唐庆一家的鞭子,肯定不是花架子。
张似锦连忙说道:“我小时候顽皮,爹爹怕我长大以后不服于礼教,一边想着让我受礼一些,一边却找了个师父,教我习武,怕我以后因为性格被婆家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