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槐回房看见娘儿俩,见陆杳迟迟不发作,便道:“你怎么没反应?”
陆杳抬头看他道:“什么反应?”
苏槐道:“你怎么没骂我?”
陆杳:“……”
陆杳道:“我骂你做什么,我不骂你。”
苏槐道:“那你是要打我吗?”
陆杳沉默了一下,道:“是谁说的他没挨骂的癖好的?怎么你是一天不讨骂就过不去吗?”
苏槐道:“那你骂得还少吗?你天天骂,突然有一天不骂,你觉得这对劲吗?”
陆杳给气得冷笑,道:“你是不是贱骨头,我看我骂你哪够,还是抽你一顿吧。”
本来如意只是睡着了没有大碍,陆杳也知道他一向太让人省心了,又想到前两日狗男人才放出的话,便刻意没有骂他。
果真,狗男人就浑不得劲,开始找茬儿了。
最后陆杳关起门来跟苏槐干一架,一边揍他一边问道:“我现在对劲了吗?”
苏槐脸上捱了一拳,破了嘴角,他动舌头顶了顶,一片发麻。对不对劲的另说,但这女人打起架来却是很带劲。
如意醒来,自己默默地从床上爬起来坐着,就看见爹娘在屋里打。
对于小小的如意来说,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他都已经习惯得不能再习惯了。
两人动手向来是真打,毫不手软的,要是对方没能及时躲开,那都得吃亏。